失眠直接导致第二天睡过头了,苏简安醒来时陆薄言已经走了,床头上压着一张纸条,上面是陆薄言力透纸背的字迹:我去公司了,帮你请了半天假,好好休息。
“嗯……其实他一点都不喜欢。”苏简安瞥了陆薄言一眼,“但这确实是我的兴趣爱好,总有一天我会征服他的!”
陆薄言笑了笑:“第一,警察只是例行公事问了我几个问题。第二,这么点问题不至于让我忙上两天。”
苏亦承垂下眼眸,笑了笑:“都给你洗干净了就赶紧吃,哪来那么多话?”
第二天是周末,苏简安早早就醒了。
陆薄言早上入院,现在去看他的人肯定很多。
虽然没有流血,但伤口还是被金属擦破了皮,喷雾一喷上来,舒服的清凉和刺痛感就一起袭来,苏简安咬着牙愣是连哼都不哼一声,只是用手护着伤口。
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韩若曦沉怒的低吼,“你明知道我是艺人,这样会毁了我!”
苏简安从来没有听过陆薄言这么虚弱的声音,盯着他看了一会,果断的让医生给他打点滴。
陆薄言一直睡得很沉。
这种手工制品一般都有特殊的寓意,她只敢猜测这是陆薄言特意为她挑的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笑了笑,听话的闭上眼睛。
不是苏简安,她已经跟江少恺走了。
她平时没事就喜欢翻查一些悬疑案件,陆薄言知道她是绝对不会轻易放下他父亲的案子,“不单独行动、不以身犯险”,大概已经是她能做出的最大让步。
也有人说,她现在嫁给陆薄言了,找到大靠山了,才敢当众说出和苏洪远断绝关系这种话。
她和陆薄言的记忆,一半发生在这个房间里。